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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最近,听说老家有个远房亲戚的老婆,孩子都快生了,因为老公和婆婆不情愿她剖腹产,一气之下跳楼了。

  这让我想起很久以前《三联生活周刊》对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榆林产妇跳楼事件的调查。

  看完后,我的眼角湿润,脊背发凉。如果我女儿不是生在中国最发达城市的最优秀的公立妇产科医院,那个因为忍受不了产痛而跳楼的女人,会不会是我?

  

  在生产之前,我对产痛非常惧怕。我的高中闺蜜打电话叮嘱我:“一定要用无痛。”闺蜜是外科医生的太太,经常给我普及医学知识,而关于无痛分娩的知识,是她给我普及的最有用的一课。

  她说,开两指之前的痛尚可忍受,开到三指打上无痛,大睡一觉,上产床的时候有的是力气。但这个时候镇痛棒被要求关闭,否则不好生产。“关无痛的那一刹那太痛了,不过还好我有体力,很快就生好了,你也行的!”她鼓励我。

  我迅速上网再进行了一下自我普及。关于无痛分娩,有两大诟病之处:

  一是有观点说,麻醉会造成感觉迟钝,延长产程;二是产妇生产完成后,会有腰疼、背疼的症状。

  但没有证据表示无痛分娩会危害到婴儿,那么这些缺点都可以忽略。既然有理论支持又有实践证明,我决定选择无痛分娩。于是我再搜了一下我所在医院的顺产攻略,原来,无痛不是你想打就能打。

  因为麻醉师数量有限,如果你进产房的时候恰好没有麻醉师了,那么也就没办法打。而且,个人的身体情况不同,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打无痛。镇痛只能在开两指之后,开三四指之前使用。如果开指过快,根本来不及打无痛,就要上产床了。

  一句话,能不能无痛分娩,还得看机缘。

  在我迅速进行了无痛分娩知识普及后的两三个小时。传说中的可怕疼痛清晰袭来。刚开始的感觉像痛到极点的姨妈痛,整个腹部在有规律的痉挛。这个疼痛还比较熟悉,可以忍受。两次疼痛的间隙比较长,还勉强可以闭眼睡一会儿。

  

  接下来,疼痛的间隙越来越短,痛感也越来越尖锐和犀利,就好像全身被一条巨蟒用力勒住,冷汗布满了我的额头和后背,这个时候,什么拉玛兹呼吸法,统统顾不上了,我压抑不住痛苦,开始喊叫。

  这时候是晚上十二点。从我入院已经有十个小时。护士闻声赶来帮我检查,我满怀希望地问她:“能不能打无痛了?”她说:“不行,你开指太慢,现在才一指。”“这么痛才一指?”这番话像当头一盆凉水,把我浇得透心凉。

  原来等待无痛分娩的过程也可以这么痛啊。阵痛开始和结束的间隙,就像是地狱和天堂的切换。老妈的手被我掐得青一块紫一块,她责备我不该大声叫喊浪费体力,但于我而言,叫喊是对痛苦的宣泄,是痛到极点时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活着的一种能量。也是这段经历,让我深深明白了每个人对每种痛苦的耐受力是多么不同,闺蜜口中尚可忍受的疼痛,我却如同下了十八层地狱一般。

  

  在被疼痛折磨了七个小时候后,我勉强打开两指,被推上车送进产房。送进产房的通道是我最害怕的路,妈妈和老公都不能陪同,只有我孤身一人含着眼泪,在漫无边际的痛苦中挣扎。

  阵痛间隙的头脑略微清醒时,我想起攻略上说的话,麻醉师是要抢的,家人陪护产房也是要抢的。于是,我高声叫护士:“我必须要打无痛,我必须要家人陪同。”之前的攻略说,家化病房和无痛分娩,加在一起是一千五百块左右,这就是公立医院的好处啊。

  好消息是,很快老公穿着隔离服进来了,我的心才稍稍落定。我们被带到了一间独立的待产室,我的身深圳代孕中介有哪些,中国只有1%代孕无痛分娩|上连满了各种仪器。坏消息是,医生判断我开指太慢,不能立即打无痛。“那什么时候能打?”我绝望地问。“不知道,得看情况。”医生的话,又像一盆凉水从头浇下。

  

  疼痛的间隙越来越短,好像缠在我身上的那条巨蟒不仅用力挤压,还开始用牙齿撕咬。在某个瞬间,我脑袋一片空白,短暂失去了知觉——传说中的痛晕,大概就是这个状态。意识恢复,疼痛感也同时恢复,我流着泪对老公说:“我不想生了,让医生给我开刀吧。”

  榆林跳楼的产妇马茸茸曾经六次提出过剖腹产。生产那天的我,可能也这样叫喊过五六次吧。在没有尽头的阵痛绝望中,只想得到结束痛苦的方式,所以很多产妇都会叫嚷着要剖腹产,产房里的医生和护士都习以为常,没人会当真。

  所以,我一直认为这起事故的根本原因追溯被带偏了。

  如果马茸茸的身体确实一切正常,她的死并不是因为没有进行剖腹产,而是没有进行任何镇痛措施,也没有得到悉心的安慰和陪护。当她一遍遍发出痛苦的哀求时,只有程式化的安慰:女人生孩子都是要痛的,你必须自己挺过这一关。

  

  马茸茸确实非常可怜。她身在21世纪,却承受着人类最原始的痛苦,甚至连原始社会的产妇都不如——她和家人分离,有一段时间,身边甚至没有一个人陪伴。

  当我再度失去知觉,又再度醒来时,一个医生严肃地告诉我,我已经剧烈产痛了十个小时却还是只开了二指,必须进行人工破水促进产程。如果人工破水后还是没有进展,就必须剖腹。

  这时,我产程中最戏剧性的一幕来了。

  当医生已经准备好人工破水的程序后,勇敢的女儿一脚踢破了羊水。在众人的错愕中,我马上就开到了三指,麻醉师立即扑了进来,估计他和我一样,都等这一刻等了太久。

  

  麻醉针刺进脊柱,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。但随后,我能清晰的感觉到,那条缠在我身上十深圳代孕中介有哪些,中国只有1%代孕无痛分娩|个小时的疼痛巨蟒开始松绑,意识一点点恢复正常,身体和精神都渐渐放松,我宛如身在天堂,竟然有了一点点睡意。

  刚入睡不久,我又陡然被一阵酸痛感惊醒。只是这痛不再尖锐,而是闷闷的,钝钝的,不至于让人失去理智。

  这时我才有精力打量四周,发现老公已经在旁边的沙发上睡着了,胳膊上还留着我咬过的牙印。助产士正在帮我换枕头和衣服。几个小时的剧烈挣扎,我撕碎了无纺布做的枕套和床单,身上的衣服也被我咬破。

  

  助产士哭笑不得地说:“你是必须要打无痛的人,你的疼痛值每一次都达到最大。”她指指旁边的机器,原来连接在我身上的仪器,不仅监测胎儿的状况,也在监测我的痛感。这再次证明了,每个人的痛感都是不一样的,承受不了并非懦弱,这就是一种生理状态。

  看到我清醒了,麻醉师进来鼓励我:“你的身体状态很适合无痛分娩。你现在还能感到痛对吗?这是好事,说明无痛的副作用——产程加长,对你来说可能不存在。”果然如他所说,我后面的产程一路顺利,两个小时后,助产士告诉我,可以上产床了。

  

  “要关掉无痛了吗?”我想起了闺蜜的叮嘱,心有余悸地问。

  “不用。”助产士训练有素地回答:“关了你是受不了的。你一切听我指挥就行了。”

  在无痛分娩的帮助下,整夜未眠的我好好休息了三个小时,期间还吃了一个完整的肯德基巨无霸套餐,积累了充分的体力又没有疼痛的干扰,我只用了二十分钟就生下了女儿。我的女儿新生儿评分是十分,麻醉药没有对她产生任何影响,而传说中的背痛腰痛的副作用,我也并没有明显感受到。

  后来我才知道我是多么幸运。中国只有1%的产妇使用了无痛分娩,很多县级医院,根本就没有无痛分娩的医疗服务。而像我这样在第二产程(就是上产床开始分娩)还使用镇痛的产妇更是少之又少。

  在大部分国内妇产科的观念中,第深圳代孕中介有哪些,中国只有1%代孕无痛分娩|二产程需要产妇感受到宫缩的疼痛才好用力,因此即使采用了无痛分娩,很多产妇仍然难以避免分娩时刻的痛不欲生。而我所在的医院认为,只要适当调低给药剂量,再加上仪器监控,继续使用镇痛棒并不会影响到产妇的用力。

  

  除了医学理念的落后、医疗条件的局限外,还有什么是阻挠无痛分娩普及的呢?

  我认为,是观念——承受产痛,被认为是女性成为母亲的必经之路,甚至是母爱被崇高化的一个重要条件。经受痛苦的过程一旦被崇高化,就会被合理化,要求你理所当然的承受。

  “是女人都要过这一关。没人能帮你,你只能自己承受。”

  “叫什么叫?别人能生,你就不能生吗?”

  “忍住!没听说过生孩子被疼死的。”

  在马茸茸跳楼之前,想必她也一定听过无数次这样的“安慰”和“鼓励”。而正是这样看似真理的安慰,将她推向绝望和崩溃。

  

  马茸茸带着尚未出生的孩子,一跃而下

  一直到现在,我都深深感谢帮助我无痛分娩的麻醉师和助产士。他们对我的帮助,不仅仅是缓解痛苦这么简单,更是给了我迎接新生命的希望和勇气。

  李银河老师说:产妇分娩的痛苦程度,反映了社会的文明程度。躺在产床上的,并不是等待产崽的动物,而是有尊严的人类,为产妇减轻痛苦,是对生命的尊重。

  如果现代医学明明有了确证安全的镇痛方法,却不推广使用,那是社会对于女性尊严和权利的漠视。母爱的伟大,与疼痛无关。

  然而在现代的中国,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有权力决定分娩的方式。从新民主主义革命开始,上百年的中国妇女独立之路,一旦回归了家庭育儿领域,还是没有实质性的改变。

  

  因为经历了长期的战乱需要恢复发展,国家政权将“妇女能顶半边天”提到了政治高度,计划生育政策的副产品之一也是对女性地位的提高。女人被鼓励工作,女孩从出生便被要求和男孩一样竞争,但是,问题从她们代孕就开始了。一直被鼓励经济独立、人格独立的女人,一旦成为准妈妈的角色,就不再是一个独立个体。

  就是在我生产的那家医院,一个痛苦不堪的产妇非常想用无痛分娩。她问老公的意见,老公犹豫不决问婆婆的意见。婆婆给七大姑八大姨打过电话以后,来温和的劝解她:打麻醉药对孩子不好,不要用了。而此时,她已度过了最好的麻醉时间。

  上海还是民间定位中国妇女地位最高的城市之一。可以想象,在更小的城市、更不发达的地区,还会有更多产妇无法决定自己分娩方式的极端案例。似乎所有人都默认,那个未出生的小生命的一切利益都要凌驾于母体之上,因为那个小生命属于整个家族,而母亲,只不过是代表家族生下TA来。

  这个矛盾并不只存在中国。在女权主义已经斗争过多年的西方,这个矛盾以其他的形式更尖锐的存在着,比如女性的堕胎权,因为女性被选中为自然延续生命,因此主流思想要求她们在孕育生命的任务面前让渡自己的决定权。

  然而,生育一个孩子,不光是要承受生理上的极端痛苦,更是产生了一种深深的牵挂。因为宗教信仰而不得不生下自己并不想要的孩子,对女性来说是一生的折磨。

  几乎所有的美剧里都会有个隐藏剧情,某个女主突然在深夜里翻出一张孩子的照片,那是她16岁那年悄悄生下,又悄悄送人的孩子。这种感觉,不会美妙,而是带着无限痛苦的回忆。

  

  美剧《绝望主妇》中一段关于生孩子的讨论

  在教育领域,某些理论流派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女性,当你有了孩子,你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。他们会用各种理论恐吓你:孩子成年后的一切问题,都是因为你没有陪伴TA;作为母亲,你必须为TA的一切问题负责,你是TA一切问题的根源。笃信这种理论,会让女性陷入疯狂的育儿焦虑之中。

  在这些焦虑面前,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:女人,最重要的角色是什么?是母亲,是妻子,是女儿?

  不,首先,女人是人,是人类的一部分。

  人类出现在宇宙中一定有他们的使命和意义。繁衍后代,是让人类延续的手段,而非目的。作为人类的一部分,如果只将繁衍后代作为人生唯一的目标和信仰,那么,人类繁衍又有什么意义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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